混改料迎更大突破 专家：红利将不断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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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认为，未来三年，国有企业改革将加快和深化。混合改革必将取得更大的突破，资源和能源将成为焦点；中央企业重组将进入第三阶段，在军工和产能过剩领域将有进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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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30多年的改革，国有企业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把重点放在建立现代经济制度上，明确提出要深化国有企业改革，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培育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世界级企业。在全面深化改革、经济步入新常态的背景下，国有企业改革面临哪些挑战和机遇？明年和未来几年改革的重点是什么？就这些问题，《中国证券报》日前采访了财政部国有经济研究办公室主任温、、中央企业智库联盟秘书长、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副会长李进。

专家认为，未来三年，国有企业改革将加快和深化。混合改革必将取得更大的突破，资源和能源将成为焦点；中央企业重组将进入第三阶段，在军工和产能过剩领域仍将有进一步行动；两类公司将继续扩张。随着现代国有企业经济制度蓝图的出现，国有企业进入了洗牌阶段。可以预期，以资本市场为平台，以国有资本运营为载体，以混合到动态，以并购重组为中心，以做大做强为最终目标的国有企业改革，将会释放出源源不断的改革红利。

欢迎来到发展与变化的五个方面

中国证券报:今年以来，国有企业改革取得实质性进展。未来国有企业改革将迎来什么样的发展变化？

温:今后五年，根据已完成的顶层设计和已发布的一系列相关文件，国有企业改革将进一步推进。到2020年，十八届三中全会确定的国有企业改革目标基本完成。从时间上看，未来三年国有企业改革将加快和深化。

彭建国:在十九大精神的指引下，未来五年，国有企业改革将迎来巨大的发展和变化。首先，从设计到施工。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顶层设计已经完成，现已转入建设阶段。第二，从点到面。国有企业改革十大试点正在深入开展，今后试点将逐步扩大，试点经验将得到广泛复制和推广。第三，从地方到中央。地方国有企业改革相对简单，将继续推进，而中央企业由于规模大、影响大、难度大，将紧随其后。第四，从子公司到集团公司。目前，市场化改革对未来几代公司来说更为有力，未来的市场化改革将在企业层面逐步向上转移。第五，从机制到产权。国有企业改革已经从机制转变为产权制度的深度创新。

李进:预计党和国家将更加努力地推进国有企业改革。在宏观层面，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做出了定位和指导。十九届三中全会将重新部署新时期国有企业改革，提出2035年前国有企业发展的新时代任务。未来五年，将出台更多重大举措和新政策，国有企业要更加努力满足更多更高层次人民群众的需求，解决发展不平衡和发展不足的问题。与供给方改革相结合，国有企业改革形成了“体制”、“机制”和“结构”三大体系。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指出，我们要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的方向，努力建设现代经济制度。构建现代经济体系，必须以实体经济为重点，以提高供给体系质量为主要方向，显著提升我国的经济质量优势。这样，建立现代经济体制将是一项新的任务，国有企业将面临洗牌。随着现代经济体制蓝图的规划，国有企业改革的蓝图也将随之改变。

第三批混合改革名单预计将是明确的

《中国证券报》:作为本轮国有企业改革的一个重要突破，混合改革在未来将如何推进？哪些行业将进一步推广？改革过程中还面临哪些问题？

温。应以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为突破口，推进国有企业改革。电力、石油、天然气和铁路等垄断领域应进一步向私人资本和外国资本开放，以便它们能够进入这些领域，并在这些领域与国有企业竞争。这与第19届全国代表大会提出的建立现代经济体系的路径相同，两者是相互呼应的改革。首先，它可以迫使这些领域的国有企业加快改革；第二，有利于在新时代建立现代经济制度，实现更好、更大的开放。

下一步，加快混合所有制企业改革和混合所有制经济改革。资源和能源领域，如石油、天然气和电力，将是明年混合改革的重点，但混合改革在年底前不会有太多亮点。第三批混合改革的名单有望在年底前明确，为明年加快和深化混合改革提前做好准备。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中提出的建立现代市场经济体制包括开放。因此，中美双边投资协定谈判和中欧双边投资协定谈判很有可能在明年重启，这将涉及混合所有制经济的发展。因此，第一批、第二批和即将进行的第三批混合改革试点明年将取得重大进展。

彭建国:未来五年，混合改革的方向将是从一般领域到关键领域，从后代公司到集团公司，从较少探索员工持股到更多探索员工持股。最适合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企业有三种:完全竞争型企业、小规模企业和活力弱的企业。这三类国有企业根本不需要进行试点。只有特殊行业和领域的国有企业混合改革需要进行试点，因为这些行业和领域具有一定的垄断性或一定的政策性，或者关系到国家的产业安全和国计民生，所以需要进行试点和探索。改革试点应注意三点:一是重视政策资源、垄断资源、品牌资源等无形资源的价值评估，防止国有资产流失；二是引入非公有制实体参与国有企业混合改革，做到公开、公平、公正，防止暗箱操作；第三，企业中员工持股的价格应与引进的外部战略投资者的价格相同，以保证员工持股的投资性质。此外，垄断行业混合改革的重要目的是打破垄断，而不是用混合垄断取代国有垄断。

李进:19大以后，国有企业混合改革必将有更大的突破，混合所有制改革的领域将不断扩大。这种混合改革的最大吸引力是社会资本对国有企业的投资，类似于中国联通和中国东方航空；下一步，要重视国有资本对非国有企业的持股，通过葛洲坝(600068，股份咨询)、金美等市场化方式，对发展潜力大、增长强劲的非国有企业进行股权投资。葛洲坝集团在过去几年参与了30多家环保民营企业，使环保产业迅速崛起成为一个大产业。当然，人们更关注三批试点项目，就像三支突击队一样，一次接一次地发起冲锋，声势浩大。现在，第二批特种兵黄金珠宝和中粮集团已经宣布了他们的计划，而第三批试点计划正在等待挑选，预计将在不久的将来宣布。地方国有企业也在第三批混合改革试点之列。在南方各省市对外开放的基础上，天津、山西、黑龙江、河南等北方地区的混合所有制改革最近有了一些大的动作，赶上了南方各省的领先水平，混合所有制改革遍地开花。预计到今年年底，国有企业改革将形成突破性趋势。

这两类公司的范围将会扩大

中国证券报:国有资本授权管理制度改革的下一个重点是什么？未来会有大量的国有资本投资公司和经营公司吗？最后的模式是什么？

温:国有资本授权经营制度改革主要是设立两种公司，即国有资本投资公司和经营公司，今后将继续稳步推进。一是将符合条件的国有企业集团总部或总公司改造成国有资本投资或国有资本运营公司。条件成熟时，很有可能通过国有资本经营预算支出设立一些国有资本经营公司，但推进的速度可能不会那么快。未来将形成国有资产管理和国有资本运营三层结构，一是国有资产管理的行政层，二是国有资本运营层，三是国有企业管理层。在过去的十年中，国有企业管理的最大教训是国有资本经营和国有企业产业经营两种职能混在一起。国有企业改革的基本思路是资本与企业分离，国有资本经营职能与国有企业分离，国有资本投资公司和经营公司实行国有资本专业化经营，加快国有资产证券化；另一方面，国有企业从事实体经济作为回报，注重产品开发和科技创新。

彭建国:改革国有资本授权管理制度的重点是进一步完善国有资本的投资和运营。要探索SASAC、集团公司及其子公司的授权范围，探索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的经营模式和管控方式，探索两类公司的主要业务方向、资本运营和相互促进关系。未来五年，这两类公司的范围将扩大，最终的中央企业模式可能是:20或30家资本投资公司，35家运营公司，其余为产业集团。我提出三点建议:一是功能定位，SASAC主要以管理资本为主，国有资本投资公司的营运资本与管理资产相结合，国有资本运营公司主要以营运资本为主；第二，合适的商业国有企业可以重组为两种类型的资本公司，而公益性国有企业最好保留为工业集团；第三，国有资本投资和运营公司最好作为国有独资公司保留。

李进:国有资本授权管理体制改革势在必行。改革国有资本授权管理制度。这两类公司的建立将会扩大。国有资本投资公司和国有资本运营公司主要从事股权或资本管理，通过股权的进退和资本的流动实现资本价值的保值增值。在这一过程中，国有资产证券化将加速进行。

中央企业重组的三个方向

中国证券报: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提出，要加快国有经济布局优化、结构调整和战略重组，促进国有资产保值增值，推动国有资本做大做强。事实上，今年以来，中央企业重组的速度明显加快。未来如何进一步推进98央企的战略重组？重点是什么？在推进重组的过程中会注意哪些问题？

温:国有企业重组将继续向三个方向发展。第一，继续促进强有力的联盟；第二，加快混合改革；第三，不符合国家产业政策、在产能过剩地区资不抵债的企业应加快破产重组或清算。强联盟可能主要涉及国计民生产业，如石油、天然气、煤炭、钢铁、电力、铁路、航运空等领域，而破产清算应主要集中在市场化和充分竞争的领域。在今年年底之前，可能会有进一步的重组和合并行动，特别是在军工行业。在重组过程中，应结合债转股和产能削减，创造公平的市场环境。

李进:中央企业改组进入了一个新阶段，这也是十八大以来的第三个阶段。这段时间是从2017年10月到2020年。现阶段中央企业重组有五个特点。第一个主要特点是供应方改革，重点是集中主业，更加注重去产能，提高主业核心竞争力，包括推动处置“僵尸企业”和治理亏损企业。第二个主要特点是产业链从供给端到消费端过度，包括使用“互联网+”和构建双重创造平台；第三大特点是按照企业自愿、协商一致的原则，积极推进市场化。在重组对象的选择和实施上，从“郎朗佩”到“自由恋爱”。在实施方式和手段上更加注重市场化运作。第四大特点是积极稳妥地引入社会资本参与中央企业重组，以重组整合为契机，深化内部改革和机制创新，即重点领域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促进社会资本与国有企业的“联姻”，对于激发民间投资、促进国有企业经营机制转变、增强企业活力具有积极意义。第五个主要特点是更加注重效率以及重组的效果和质量。十八大以来的五年里，34家中央企业共18个集团进行了重组。特别是2015年下半年以来，重组的频率明显增加，规模和力度都很大。中央企业已经进入大企业时代，目前98家企业最终重组并合并到80家左右只是时间问题。

迫使国有企业降低杠杆率的五项措施

《中国证券报》:下一步我们将如何进一步降低国有企业的杠杆率？具体的建议是什么？

温:降低国有企业杠杆率的具体措施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加大推进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力度。通过增加非公有资本份额推进混合所有制改革，更有利于国有企业特别是大型国有企业的去杠杆化。

二是加快实施国有企业与商业银行债转股。债转股的运作应该以市场为导向。政府不应干预国有企业和债权银行之间的谈判，无论是同步还是逐步债转股。

第三，加强对国有企业去产能和去库存的约束和监管。国有企业，特别是特大型和大型国有企业，应制定短期、中期和长期的脱销和清仓目标，并对这些目标进行量化，从而真正实现国有企业的脱销和清仓。

第四，落实国有企业清理僵尸企业责任制。要实行国有企业主管部门责任制、国有企业管理班子责任制和商业银行责任制，要追究责任人的责任。

第五，实行三级以下国有企业子公司持续亏损的破产清算制度。从某种意义上说，国有企业对持续亏损低于第三水平的子公司进行破产清算的杠杆降低效应高于对僵尸企业的清理。

李进:今年供应方改革的重点是去杠杆化，因此重组和混合改革必须与去杠杆化相结合。并购重组、债转股和混合所有制改革都将有助于国有企业去杠杆化。国有企业的营业收入和利润大幅增加，现金流的改善有力支持了国有企业的去杠杆化和债务偿还。同时，随着国有企业改革，特别是企业重组的推进，混合改革的实施，重组的加快，现代企业制度的逐步建立，也有利于降低国有企业的资产负债率。接下来，人们不会对钢铁、煤炭、造船、房地产、有色金属和化工行业的重组和混合改革感到惊讶。并购适用于产能过剩和债务严重的行业，如钢铁、煤炭、重型设备、船舶、通信和化工等；混合所有制改革将适用于垄断行业，如民航、电信、铁路、军工和重工业；而债转股将适用于钢铁和煤炭行业。

《中国证券报》:当国有企业进入深水区时，将会给资本市场带来什么样的红利？资本市场如何更好地为国有企业改革服务？

温:随着改革的加快，大型国有企业将通过资产重组、资产置换、母子公司并购等方式与资本市场接轨，这将进一步降低a股市场的市盈率。当然，证券市场的融资应重点支持国有实体和国有科技创新企业。自2014年以来，国有企业改革已成为证券市场大型基金的主题。2014年第四季度，南北汽车的合并拉开了该轮a股上涨的序幕；从2016年的底部到目前的3400多点，支持证券市场指数稳步上升的仍然是大盘股和国有企业的混合改革和重组。从某种意义上说，当更多的国有企业混合改革和重组计划相继公布和实施时，相关公司的股价已经提前透支。因此，在混合改革和重组的理念下，a股市场在2018年继续改善，或许更多地依靠新旧动能的转换和新动能的驱动；与新动能指数相关的科技创新成长型公司将为资本市场带来更多活力。

李进:国有企业改革全面深化，给资本市场带来了红利，形势基本明朗。资本市场是推进国有企业改革、优化国有资本布局的重要载体。目前，资本市场和金融工具比以前更加完善，为推进国有资产证券化创造了条件。与此同时，随着资本从房地产市场撤出，证券市场将是一些人的必然选择。然而，随着国有企业改革的深化，活跃资本的程度加快了。特别是今年年底前，全国企业重组应基本完成，为国有资产证券化创造条件。一方面，国有资产证券化可以解决谁来购买国有资产，谁来盘活国有资产的问题；另一方面，通过公开市场竞价和监管，可以促进政企分开，有效避免国有资产流失。资本市场应提高水平，不断增强为国有企业改革服务的功能，不断提高为实体经济服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