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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日报观点】国有企业要变得更强、更好、更大,归根到底要靠改革。随着新一轮国有企业改革锦标赛的开始,如何跨越改革前董事会制度的门槛和国有企业分类不清成为加快改革的关键。此外,要进一步增强人民群众的信心,调动国有企业参与改革的积极性。真正让国有企业敞开大门,让私人资本进来-

近年来,国有资产和国有企业领域的改革受益匪浅。中国轻工业集团、中国保利、中国核电和中国核电建设的并购重组已经准备就绪,中国神华支付了很大比例的股息,而“国家级”基金持有国航股份。中国五矿国有资本投资公司试点计划有望获批。许多省市已经制定了2017年的详细改革计划和试点计划,许多省已经明确了路线图时间表。

新一轮国企改革鸣哨起跑 垄断领域开放将迈实质性步伐

归根结底,国有企业必须依靠改革才能变得更强、更好、更大。今年国有企业改革将在哪里突破?如何提高国有企业的经营效率。从国有企业和地方政府改革的步伐来看,新一轮国有企业改革锦标赛已经“告吹”,结果是可以预料的。

公司制度的改革将迎来结束日期

国资委主任肖亚青日前表示,2017年要进一步推进企业股份制改造,积极探索集团层面股权多元化改革,全面完成国有企业的公司化改制,支持中央企业、中央企业和地方国有企业交叉持股,大力推进改制上市。

据了解,目前,中央企业92%以上的子公司进行了企业重组,混合所有制企业的户数达到68%。董事会建设进一步深化,85家中央企业建立了标准化董事会,外部董事人才库增加到389人,专职外部董事增加到26人。

中国企业研究院首席研究员李进说,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首次提出了国有企业改革。SASAC的声明意在以中央企业为榜样,让地方国有企业的改革进程跟上步伐。这也意味着这场改革将告一段落。

“虽然不到10%的企业没有完成公司制改革,但任务仍然十分艰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副所长袁东明表示,尚未改制的企业基本上是国资委监管的一级企业集团,或兼并重组后的二、三级企业,资产规模大、业务范围广、地域分布广,清产核资和资产评估工作量很大。此外,未改革的国有企业还存在土地、债权债务、人员安置等诸多问题。很难在短时间内有效地解决它们。

新一轮国企改革鸣哨起跑 垄断领域开放将迈实质性步伐

公司制改革已进入“攻坚”阶段,改革任务只有跨过最后几个门槛才能基本完成。李进说,目前阻碍改革的障碍是董事会制度改革和国有企业分类不清的问题。

“公司制改革的目标不仅是实现年度目标,而且要按照《公司法》的要求,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公司治理结构和市场化运作体系。”李进说道。

袁东明说,公司制改革可以说是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基础。为确保今年公司制改革的完成,改制企业必须高度重视,将其作为第一要务,明确时间表和关键节点,协调好各方面的关系。

继续推进垄断领域的开放

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建议深化混合所有制改革,并在电力、石油、天然气、铁路、民航和电信领域采取实质性措施。可以说,混合所有制改革仍然是重要的改革措施之一。然而,在少数地区,民营资本对国有企业混合改革的反应平平,积极性不高。许多私营企业家表示,他们害怕市场上的“冷水”,担心政策中的“缺乏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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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李进表示,目前仍存在国有企业拒不开门、民营企业拒不进门的现象,这使得混合所有制改革陷入僵局。“特别是在几个主要的垄断行业,天多雨少。坚持混合所有制,应该是资本的混合,主调应该是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的资本结合。关键不是纠缠控制权,而是解决经营权问题。”李进说道。

垄断领域的开放可以包括两个层次,一是国有企业混合改革下的资本开放,二是有市场准入的行业开放。目前,这两个开放正在推进,但也存在许多障碍。

“一些垄断性国有企业规模大、效率低,还不具备全面混改上市的条件。一些附带的混合改革或渐进式混合改革涉及行业利益的调整。减少或放宽市场准入要求对该行业进行全面改革。”袁东明说,要进一步推进垄断领域的开放,首先要加快行业的整体改革,按照中央政府的要求,认真实施政企分开、政资分开、特许经营和政府监管为主要内容的改革,根据不同行业的特点,实行网络运输分离,开放竞争性业务,为资本开放和行业开放奠定基础。此外,要处理好股份制混合改革与渐进式混合改革、整体混合改革与分割混合改革的关系,充分调动垄断型国有企业推进或参与混合改革的积极性。

新一轮国企改革鸣哨起跑 垄断领域开放将迈实质性步伐

剥离国有企业运行社会职能

近日,山东省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工作会议明确了剥离社会职能的时间表。今年年底,山东省国有企业“三资一业”的分离和移交任务将完成一半以上;2018年底基本完成;从2019年起,国有企业不再以任何方式承担“三资一业”的相关费用。

“三供一业”的分离和转移成本很高。根据相关方案,这笔资金将由企业和政府共同承担。山东省财政厅厅长文心三透露,今年山东省财政厅将在积极争取中央补助资金的基础上,进一步发挥相关资金的综合协同效应。

然而,要彻底卸下国有企业的社会职能和历史遗留问题并不容易。以老工业省份辽宁为例,据初步估计,解决地方国有企业办大型集体工厂的成本将达到300亿至500亿元。如果再加上剥离“三资一业”、退休职工社会化管理、处理空壳企业等任务,成本将是天文数字。

在新一轮中央“1+n”系列文件中,减轻国有企业负担,使其“轻装上阵”,公平参与市场竞争,扫清产权改革的障碍,是改革的重点之一。

“国有企业的社会职能负担不利于国有企业的市场化。政府必须拿出一部分启动资金,加上企业和员工的力量,共同解决问题。”李进表示,东北和华北地区的问题尤为突出,因为当地政府缺乏财力,这使得问题难以解决。

对此,袁东明建议“三供一业”的分离和转移应与切断、自我发展、加强监管和社区建设相结合。如果没有政策基础,其所依附的经济和社会环境发生了重大变化,就不应再将其定义为历史遗留问题,以免企业新的社会功能继续出现。对于“三供一业”和其他工业社会职能,可以通过行政手段转移或工业经营。如果必须保留寿命服务职能,国有资产管理部门应督促其加强成本考核。对于目前不具备分离条件的地区,如偏远的矿区和老工业区,中央和地方政府应创造条件,将国有企业分离的社会问题与本地区的旧城改造和城市化结合起来,统筹安排,分步推进。(经济日报中国经济网记者刘伟)

新一轮国企改革鸣哨起跑 垄断领域开放将迈实质性步伐

(主编:刘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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